星期五, 六月 22, 2007
星期四, 六月 07, 2007
星期四, 四月 19, 2007
星期四, 四月 05, 2007
清晨的老虎--读《曼舞雪松湾》
首先要声明自己没有看过沃勒的名篇《廊桥遗梦》,惭愧。不过它已经列入了我的读书计划。因为没有看过,所以无法确认作者是否是自我抄袭。自我抄袭?说法蛮有意思的。会不会是作者想把原本只是一个故事写成两个版本呢?呵呵,自己猜想。毕竟都是关于爱情,中年人的爱情。
作者笔下的女主人公杰莉,虽已中年但风姿绰妁,要说故事伊始,其实恰恰是女主人公的这一点,吸引了才华横溢而个性有些怪异的知名教授迈克尔。杰莉是个有家庭的女人,丈夫是个工作努力、但有些平庸的好人。他可以给杰莉一个稳定的家庭,但却难以平复杰莉本就不安分的心。于是,在接触的过程中,杰莉和迈克尔的情感在升温。恰在这时,杰莉出于对家庭的责任和丈夫一起离开学校去了伦敦。一段时间的分离,反而成为两人感情的催化剂。对情感的渴望在彼此深深地思念中变得更加炙热、强烈。这些情节虽然老套,却也合情合理。如果故事仅仅是这样,也就没有了味道。
当杰莉回到雪松湾的时候,自然迫不急待、顺理成章地和迈克尔上了床。而此时的迈克尔并不知道,他仅仅是一个替身而已,杰莉的心始终被一个人占据着。或许杰莉自己也无法理清情感的头绪。于是,她选择了逃离现实,同时也是为了回到过去。她回到了印度,曾经生活的地方。虽已中年但心仍然是一个大男孩的迈克尔,踏上陌生的土地开始寻访自己心爱的女人。小说若说精彩,应该是从这里开始的。自己也是从这里才一口气读完了小说的后半部分。而后半部分的情节也算得上跌宕起伏,读者还是自己去领略吧。
掩卷而思,始终觉得杰莉并不真爱迈克尔,她仅仅是觉得迈克尔身上有着和那个人相似的东西,一股男人的力量。毕竟曾经沧海。这样想,也就会理解她再次回到印度时仍然险些与一个陌生的法国男人“红杏出墙”。即便是她再次从印度回到白熊谷,回到迈克尔身边,大概也更多地是为了一份责任而已。当她拿起那两篇书稿的一刻,我想,她才开始真正了解迈克尔。当她看到书稿上的“清晨的老虎”几个字,我想,她心中的“老虎”才开始退却,才被驯服继而转身离开,她的心灵才开始真正接纳迈克尔。
纯洁如白纸一样的少女固然可贵,但离经叛道且有着神秘阅历的女人或许更有独特的魅力。当然,想得到这样一份爱情,也要看你是否有吓退“老虎”的勇气、力量和坚定的信念。
星期二, 三月 27, 2007
一头雾水
一头雾水。这就是看完杜拉斯的《副领事》后的感觉。看不懂。
豆瓣上的简介已经涵盖了小说所有的故事情节。至于什么起因、结果、人物或事件之间的联系等都没有任何交代。译者在译后篇中评说,这是一部“新小说”,迥异 于传统小说。“传统小说是对现实的浓缩;新小说是对现实的截取。”说实话,如果早知道一切都没有答案,可能读起来会轻松些。一味地想揭开那一个个谜,就太 累了。特别是书中一些大篇幅的对话,有时更是让人觉得艰涩难懂。
想想大概现实生活本就没有答案,而每个人的生活相对于别人来说也都是一个个不解的谜。作者或许只是想把一幅幅画面、一个个场景用写实的妙笔展现给读者。或许这才是被人称颂的所谓杜拉斯的艺术风格。至于剩下的,就是读书人如何领略了。
星期四, 三月 22, 2007
星期日, 三月 18, 2007
无语
有人说:“多一个人看奥威尔,就多了一份自由的保障”。会吗?其实也未必。毕竟这要看是谁掌控着自由。没有限制的权力一旦膨胀起来是令人恐惧的。这在小说中可见一斑。
如果要说领悟了什么?其实只想说,更应该懂得珍惜。珍惜今天,珍惜今天还拥有的自由。曾在一个网页上看到这样一句话:“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 缘。”说得蛮有道理!茱莉亚和温斯顿大概就是这么想,这么做的。他们知道,该来的终究会来。与其傻等,不如快乐地享受等的过程。
有网友说他从中学会了宽容。是吖,宽容。在极端状况下的出卖虽被人不齿。但你没有那种极端状况下体验,怎么会知道那种心灵上的恐惧。以前有个帖子,是关于 金钱考验爱情的。大意是说,给你多少钱你会变心,50万?500万?5000万?如果不是置身其中,你怎么会知道“增加一个零”所能产生的神奇力量?极端 的状况若仅仅发生在瞬间还好说,如果像小说中那样被无限放大,谁又敢给自己打保票说他永远是英雄?现在流行的话叫“换位思考”,不过类似上述的换位思考, 还是少一些的好。
1984过去好多年了。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令人恐惧的其实不仅仅是人性的丑恶,还有那些对过去曾经存在的否定。真实,是什么呢?或许真的像书中说的:“如果你祈求上帝,上帝会给你个解释”。
星期二, 三月 06, 2007
我会疯--读《沉默之门》有感
我会疯吗?正常的人大概都不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晕,在google的文档编辑里写下上面这句话的时候,自动保存的标题已经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我会疯》。自己笑。笑得有些忧郁和勉强。或许真的可能。未来无可预知。
看《沉默之门》,因此有了这样的自问。看书,总是懒懒的。同时看着几本书。很少短时间看完。拖沓,越来越是如此。很多事情都是。知道已经成了坏毛病。懒得去改。
不过这次还好,很快读完了宁肯的这本书。和朋友说有些喜欢宁肯了。
《沉默之门》给自己的感觉是内容的诡异以及读过以后沉重的思绪和心灵的落寞。
要说诡异,更多是初读时的印象。诡异的倪老头,诡异的唐漓,诡异的李大头,甚至包括掌控病人的杜眉医生,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诡秘。
在图书馆诡异的藏书室里初遇身份特殊的倪老头时他那诡异的笑和令人恐怖的红眼睛,虽说是后来也体味出那笑容和目光中的慈祥,还是觉得老人有些怪异,包括后来他平反后依然固执不改历史的痕迹,把自身和周遭的东西守成沉默的文物的行为。无言的抗争?或许这就是沉默的力量。
在冰场与诡异的唐漓的相遇,以及后来她对李慢那诡异的所谓的爱,她迷一样的身份,云雨中那神秘的电话,还有五四手枪,以及关于枪和枪口的讨论,无不让人觉得故事的怪诞。
后来,当知晓了故事发生时的背景,再读,才懂得文字的深刻。虽说仅仅是一个背景,但背景说了很多。很多深刻的东西我不知道自己的理解是否正确,感觉再度看那段文字,就像是警察办案不想漏过一丝蛛丝马迹。字里行间蕴藏着太多的良苦用心。不必一一罗列出来。你可以自己去找。去找作者用沉默来诉说的那些历史的痕迹和对未来的期望:“我的君临尽管片刻虚幻,却已通达某种现代郊游的真谛:享用与恒久,如同在泊来的图像资料中常看到的情景。我不敢渴望真的拥有这样的生活,但短暂的模仿与心向往之已使我深深沉浸在某种幸福中。我愿世界美好,人民安定,人人都有享受生活的权利,尽管我知道这对我们是一个怎样遥远的未来,甚至不可实现的未来。”
李大头,精神病院的叙事者即统治者。原来我奇怪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物,后来我想我明白了作者的用心。李慢这个宣传自由的,一度也曾成为叙事者,呵呵,他和李大头的地位之争,后来随着一次集体电击而以失败告终。李大头的死就更加诡异。诡异的水疗遗址像座陵寝,呵呵,感觉虽不是自掘也是他精心为自己的死策划的。故事想说什么呢?那些冬眠的蛇和英勇无畏的蛐蛐,太多的疑问,我想我还没有读懂它。包括迷一样的杜眉和她心底的迷,河洲上的羊群和牧羊人……一切一切,再读,已经有种无法承负的深奥。
小说人物之间的关系也是隐秘的。人与人之间像隔着无形的墙,看似透明却永远也无法逾越。哪怕是知近至亲,也是如此。说来或许有点像一夜情中的男女,肉体上一览无余,心灵上却无丝毫的干系。小说认证了墙的存在。主人公和恩师倪老头之间,和情人唐漓之间,和心理医生杜眉之间。有些东西,或许我们自身就不想真的去触动它。它的存在让每个人觉得习惯和舒适。诡异的生活哲学。所谓距离产生美。
诡异,大抵是因为作者赋予人物的东西没有一丝的多余。甚至有些吝啬。不过还是喜欢这样的感觉。恰到好处。
而我们看到的故事像看到的历史一样,从始至终都像蒙着层纱。
沉默之门,看似沉默。却于无言中呈现的太多太厚重太深刻甚至是深奥的东西。历史的沉积、现实的矛盾和人与人之间情感的胶着交错着。我想我后来已经有了沉溺其中的恐惧。执著于沉溺,或许就会疯掉。所以,想用李慢和杜眉在远望蓝天白云下的羊群时那段对白作为结尾:
“太美了,杜眉医生轻声说,恐怕惊动了什么。
它们谁更孤独?杜眉医生浪漫地说。
我觉得不是孤独,李慢说,它们与世界无关。
嗯,对,是这样,不过这是我们的感觉,它们不一定。
你怎么能把我们和它们分开呢?
我们是旁观者。
我不觉得是。
李慢,你别太沉溺了。走吧,我们也下去走走,还有许多好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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